半夏小說

第26章 【雙更】 獨家發表· ^^……

關燈
第26章 【雙更】 獨家發表· ^^……

???

顧時遂突然發神經嘬他喉結也就算了, 這理由找的就太過分了,白泉泉忍不住和系統吐槽:[我看起來像傻嗎?]

系統:[确實過分了,這麽胡扯的理由都敢, 為什麽不直接提起巨針給你灸一灸屁屁呢?]

白泉泉:[……???]

白泉泉:[我可以申請下一個世界更換系統嗎?]

系統:[可以噠~]

白泉泉有些意料外, 沒想到無法投訴的系統竟然可以更換, 不過想想也有點道理, 沒法投訴還不給換那還讓不讓宿主活了?

白泉泉:[好的,需要走什麽程序嗎?還是直接告訴你就可以了?]

系統格外好話:[統統已經幫您提交了呢, 申請将在24h內由主管審核~]

白泉泉:[謝謝……]他總覺得順利得仿佛在做夢般。

腦中對話和外界時流速不同,一人一統乎是瞬息達成一致, 白泉泉解決完腦中的變|态系統,又繼續面對變|态任務對象。

和系統轉移完注意力, 男人帶給他的影響削弱了不少,這無解, 兩人的力量差距太過懸殊, 顧時遂真想對他做點什麽,他毫無反抗能力, 能做的只有放空大腦和祈禱對做個人。

顧時遂仿佛得到他心中所想般, 在喉結上輕吮了兩下便克制離開。

快,喉結上半寸左右的位置快速沒入一針, 警報解除, 少依舊臊紅臉, 但腦清明了不少。

白泉泉心中正卧槽連連的時候,顧時遂輕撚針尾神色如常地問道:“怎麽樣, 不疼了吧?”

少唇角緊抿避開男人視線,憋了片刻淚光盈盈地轉了回來:“小叔叔不要這樣……”

雖然他覺得系統的想法十分有病,但碰上同樣病得不輕的顧時遂, 他也真怕對會按照相同的思路來。

告訴他通則不痛,痛則不通,想要尾骨不再痛,就要巨針通一通……簡直越想越魔性,都怪狗系統!

顧時遂見少在他面前,還在努力拉扯身上的“皇帝新裝”,逗弄的意趣加深:“好,別怕,我不會做什麽。”

完便用相對圓潤的金針針頭,沿雪白的皮膚輕淺地刮,從下颌一路描摹到上腹,還在肚臍周圍打了個圈。

酥酥|麻麻的癢意再次從心底鑽出,讓白泉泉的脊骨不自覺發僵,喉結輕滾:“小叔叔這是……?”

剛問出口,金針便重新游移回上,像是要從兩點粉硯中沾取少許淡櫻色的顏料般,以針頭為筆毫,反複舔筆。

因白泉泉過于羞窘,這片刻的時被拉得極長,寥寥數筆也好似繪盡千裏江山,直到激得雪白的畫紙陣陣抽顫,話不成聲,針頭毫無預兆地沒入上腹。

針尾反複撚挑半晌,白泉泉恍然感到一絲疼痛,雖然他不想承認卻也不得不認可顧時遂的法的确有效。

這一次顧時遂沒有留針,施針三五分鐘便逐一利落取下。

頭皮的毛細血管相對密集,細密如織的血管連綿到頸側,顧時遂落在耳垂下的針未能避開,拔針時滲出一滴鮮紅的血珠。

雖然他清楚水溫升得過快,可口的小獵物容易逃跑,但致命的吸引在前理智實在不堪一擊,化作散沙随風消逝也不過是瞬息,男人的喉結一滾再滾。

白泉泉确認針已經全都拔除,一扯過被蓋住白裸的上半身,沒曾想顧時遂捏他的耳垂又俯下身來。

白泉泉麻了,怎麽還來?!

不過這一次顧時遂吮去血珠後就立即離開,雙臂撐在白泉泉的頭側,拂過少耳側的氣息越發粗沉。

讓白泉泉近日過分活潑的小心髒再一次高高提起:“……小叔叔?”

“乖,讓我緩緩。”腥甜的血液實在美妙得令他一再失神。

白泉泉想到不久前顧時遂一屁|股坐下去,搞出個僵硬二人組……他感受到對在竭力克制,就選擇先信任對保持不動。

剛和系統談完換人,他這會兒也不好意思再去找對瞎侃轉移注意力,結果在顧時遂觸發危機前,白泉泉也逐漸被他帶入難言的焦躁中。

心髒像是被随手砸向牆面的籃球,在胸腔裏快速而雜亂無章地蹦跳。

他們的距離太近了,近到他能清晰感知到男人身上的熱浪和低喘,讓白泉泉慶幸自己先一步扯過被,不僅能掩蓋亂跳的心髒,甚至可以遮掩一些從未想過的難堪變化。

顧時遂總能輕易改變他的時流速,導致他已經分不清顧時遂在他耳側喘了久離開。

系統:[恭喜宿主,治愈度增加2點哦~]

*

男人走後,白泉泉一直在床上癱到玲姨叫他吃飯。

白泉泉裝出病恹恹的模樣:“我想在床上吃。”

玲姨走到床邊給他揉了揉太陽穴,有些擔心地問道:“是去校累到了?”

白泉泉搖了搖頭:“可能是單純的泡完犯困。”

他總不能他被顧時遂那狗男人喘出問題來了,不能下床吃飯的,因為一掀開被就可能露餡,哪怕玲姨注意不到,腦中還有個黃色雷達騷系統呢。

他雖然具備一定基礎的人類常識,但他從未面臨過這種問題,他唯二追求的一直是修煉和美食。

前者是為了能和家人團聚,後者是他真正喜愛的,而他對處理這種情毫無興趣,索性放任自行平複。

白泉泉深思良久,直到身上的異樣情況逐漸消弭,他想他一定是被顧時遂這狗變|态帶溝裏了!

白泉泉因先天氣血不足,比正常人更容易累,吃完飯洗漱後他又在室內遛了個彎,按道理是平時躺下就能秒睡的狀态,沒曾想九點半躺平卻毫無睡意。

他在起床刷題和打開手機選擇了後者,倒也不是他愛玩手機,而是他還是需要定期關注一下網上進展的。

他這個病弱小少爺跟顧家養的電寵物似的,獲取消息的來源實在太少,而顧時遂近期又太忙。

從天號上回來後,兩人在他清醒狀态下的接觸只有兩次,一次坐嗯了大|腿,一次喘嗯了自己……別套話了,沒自己搭進去就不錯了。

好在顧時遂忙得要死,也顧不上去找心理醫生,白泉泉一邊雜七雜八地想一邊打開了手機。

*

顧思晟這次的飙車閹割案,因缺少了顧家的庇護不僅沒被特殊手段降低熱度,各個媒體社交app都建立了專項脈絡梳理,讓大家吃瓜吃得半功倍。

目前準确的消息是,顧思晟的創傷完全不可恢複,符合人體重傷标準也達到了五級殘疾,秦文慶的故意傷害罪算是扣瓷實了。

哪怕是顧思晟醉駕毒駕在先,也有激化矛盾引發犯罪的嫌疑,雖可以酌情減刑,但秦文慶七八的刑期也少不了。

不過也正是因為他出乎意料的舉動,得顧思晟的飙車案逐步升級,最後戲劇性的一幕被争相報道,是震驚全國上下也不為過,這讓秦千薇墜樓案重新被翻出。

用十的牢獄災換來女兒死亡真相重見天日,頗有分古代越級告官先坐笞五十的味道,實在令人唏噓不已。

而秦家的具體情況也被翻了出來,前只是知道秦家失去了獨生女,卻不知道秦家是苦難的代名詞也不為過。

秦家門戶凋敝,秦文慶的妻早因車禍亡故後,除了獨女再就還有一位親大哥,不過在秦千薇墜樓前也病故了,在女兒死後與他相關的只有一個對他不聞不問的侄。

看得一衆吃瓜群衆淚灑評論區:

[麻繩只挑細處斷,厄運專找苦難人……/淚/淚/淚]

[哭了tat有沒有捐款途徑啊,想為秦爸爸盡一盡綿薄力。]

[幸虧沒直接弄死那個小畜生,為他搭上一條命真tm太虧了!]

就在網友們積極為秦爸爸籌款,想幫他找律師盡可能降低刑期時,官發布最新消息,稱秦文慶已被鑒定為歇性精神病。

原來秦文慶在獨女墜亡後,冒生命危險也要向顧家讨法,沒久便被顧家弄進了精神病院。

在他被送進精神病院後,侄就成了他唯一的監護人,在顧家的授意下,不論是他的侄兒還是院,都一直不同意他的出院請求。

妻女兒相繼慘死,他又求生無門,在精神病院裏被迫吃藥被迫治療後,也逐漸産生了一定的精神問題。

甚至産生選擇性遺忘女兒死亡的症狀,他在醫院經常和他人念叨,他家囡囡不是不來看他,是工作太忙了雲雲,不過他的情況遠比大數病人好得。

而他所以會開車外出,就是因為他的精神情況比較穩定,在次幫助院管理病人後,獲得了每周一次的外出采購特權。

所以情看起來就是巧合到讓人難以置信,秦文慶外出采購時剛好碰上顧思晟飙車這樣的應激件,病人發病時是沒有理智的,不然誰會冒死撞上疾馳的豪車?

而秦文慶一口咬定他根本不認識顧思晟,他的女兒沒死,他只是受病情刺激一時沖動懲罰了對。

精神鑒定一出,秦文慶的減刑勢在必行,甚至可能不需要承擔刑責任。

吃瓜群衆包括白泉泉在內都驚呆了,畢竟精神病減刑免刑的合理性一直頗具争議,最主要的就是真實情況難界定,有被不法分鑽空的可能性。

誰能想到還有用魔法打敗魔法的一天?

[哈???就挺意外的,還真是老天爺開眼了。]

[這也太具有戲劇性了吧……都可以直接拍電影了!]

[顧家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,實在是活該!內容引起極度舒适!!!]

……

白泉泉又在話題廣場中找到某位律師大v的最新分析,現在不僅是秦文慶可以減刑免刑的問題,顧思晟的舊案被翻出剛好卡在國家新一輪嚴打的風口上,顧家別保住他了,能不能從案件中涉及的權色交易自己摘出來都不好。

看到評論區清一色的“爽了!”、“活該!”、“惡有惡報!”、“畜生還得‘精神病’治!”,白泉泉也少爽到了一點。

但想到顧思晟已經是顧家棄,按照顧永行和顧老爺在船上的态度,他覺得網上預測的“拔出蘿蔔帶出泥”恐怕難實現。

顧時遂雖然沒明,但與目前曝露出的消息結合,天號存在的真實作用也不難推出。

所謂的天號實則是海上的罪惡快線,對于受難者來是這世界上最黑暗的角落,對于權貴來是為所欲為的天堂。

估計這就是顧氏能迅速崛起為投資巨頭,馳騁商界締造奇跡的真實原因……

白泉泉試圖問向系統:[難道溫幼宓和姜岑意的死也和這些有關?]

s級任務世界的系統不會無巨細地将一切告知,給他的只有一份以顧永行為男主,經過一定程度美化的“小”式世界詳情。

不過從前的宿主保護機制來看,他這系統就像海綿裏的水,擠一擠總是會有小驚喜的。

果不然,片刻後系統上線:[溫幼宓有關,姜岑意還沒來得及産生關系。]

白泉泉:[你今天好幹脆啊,竟然沒繞彎直接告訴我了。]

系統:[上次統統也直接了呢,是宿主對統統的騷話戴了有色眼鏡,統統好委屈嘤~]

白泉泉耳根軟,乍一好像真是這麽回。

系統見他不吭聲,借機哼哼唧唧:[宿主別換掉統統好嗎?]

白泉泉:[……]

實他換系統的時候,也只是随口那麽一,沒想到真能換也就順下去了,系統一裝可憐他就猶豫了。

正在他權衡利弊要不要撤回申請時,系統畫風突然從小白菜變成黃世仁:[嘿嘿嘿逗你的,主管審核肯定不會通過,宿主想換也換不掉我呢~]

白泉泉:[???]

系統:[我就是負責審核的主管喲!驚不驚喜,意不意外?]

白泉泉忍不住爆粗口:[你嗎……]

就在白泉泉被系統氣到翻白眼的時候,另一邊,桑莉雯找上了顧時遂。

秦千薇墜樓案以及模特公司涉及權色交易的情被鬧大,已經有被抓成典型來打的趨勢,目前來看她不僅保不住兒,甚至她也會被當成替罪羊,代替顧氏被推出去頂罪。

桑莉雯想要給自己和兒脫罪,唯一的辦法就是顧氏拖下水,但她和整個顧家相比,人微言輕勢單力薄哪怕了解一部分內幕,也可能在供出顧永行和顧老爺前就被堵嘴沉江了。

她思來想去唯一的活路只有找上顧時遂,不僅是顧老爺挑撥兄弟倆龍虎鬥,她還知道溫幼宓死亡的真實原因。

桑莉雯以此為理由,将顧時遂約在一處偏僻的小巷口。

桑莉雯覺得夜黑風高人煙稀少,只是會車時上句應該是安全的,降下車窗後便迫不及待地告訴顧時遂:

“我不知道老爺是怎麽的,但顧永行醉酒後告訴我的是他當初就是看溫幼宓太受寵愛,擔心自己繼承人的身份受到影響會故意玷污她。”

“剛好溫幼宓懷孕,老爺懷疑她肚裏的是通奸的孽種,但顧家實在太缺孩了,哪怕是血緣不清的孽種也被留了下來,不過從那後老爺嫌她髒沒再碰過她,而是将她帶到了船上……”

顧時遂剛完桑莉雯挑唆他與顧老爺作對的話語後,淡漠一瞥:“這就是你所謂的重要信息?”

桑莉雯被他問得一愣:“你不信嗎?”

顧時遂收回目光:“溫氏死時我尚在襁褓,她不過是我起勢的理由而已。”

完就按下車窗鍵,将顧家骨裏的冷血變|态演繹得淋漓盡致,哪怕是桑莉雯在顧家這些,已經比局外人要了解顧家人的真面目,依舊因顧時遂的回答怔愣片刻。

玻璃緩慢升起,汽車立即啓動,只留下一個滿眼錯愕嘴角不自然抽動的桑莉雯。

車內吳司機低聲問道:“她跟在顧永行身邊那麽,一定知道內幕,先生為什麽不将人收下?”

顧時遂手指輕點在扶手上,片刻後淡聲開口:“顧永行會放任不管也明她手裏的消息都是空口無憑,而她最重要的消息不過如此,利用價值不大。”

吳司機立即連聲恭維,顧時遂捏了捏眉心不願繼續,身|體向後靠在椅背上,阖上雙眼冷聲道:“我要睡一下,到家叫我。”

新投誠的吳司機立即調高了空調,十分殷勤地應道:“好的,先生!”

*

顧時遂到家時已經将近十一點,他以為白泉泉已經睡沉了,實際上白泉泉還在和腦中系統掰扯精神損失費。

白泉泉:[十萬積分不能再少了!]

系統:[我都額外透露了溫幼宓的……]

白泉泉:[別扯那些沒用的,我又不想知道,是你跟倒豆似的劈裏啪啦了一通,我!要!積!分!]

等顧時遂沖澡後貼白泉泉躺下時,白泉泉正閉眼裝睡,腦中用車轱辘話和系統來回互軋。

感覺到男人将他從後擁住也沒覺得什麽,繼續和系統讨價還價,緊接睡衣紐扣被解開,白泉泉意識到顧時遂的不對勁。

他立即顧不上和系統扯頭花,一将顧時遂碰上四顆紐扣的手按住。

顧時遂發現他未睡,動作明顯滞了一瞬,不過下一瞬便反手攥住白泉泉的手繼續解:“睡衣脫給我,我不碰你。”

男人的聲音中帶與平時全然不同的艱澀,白泉泉立即意識到顧時遂又犯病了,猶豫睡衣已經不翼而飛。

白泉泉被扒的次數了,對此少是有些麻木的,但在對将魔爪伸向褲時還是阻止了一句:“等一下,我去換套新的,再睡褲給你。”

話音未落,睡褲已經消失。

白泉泉:……

好在到了最後白泉泉總算在內城失守前,先一步跳下床護住了最後的布料。

顧時遂起身将人抱住,低低啞啞的聲音沿柔軟的皮膚響起:“別走。”

白泉泉真想給他一腳,這就是你的《 不碰 》?

白泉泉按住最後的布料:“小叔叔今天沒喝酒……”你好意思這麽不要臉嗎?!

顧時遂以為只是演一場戲,沒曾想就這樣毫無征兆的被觸發,母親死亡的畫面再一次反複沖襲大腦,皮膚灼痛仿佛生出無數癰疽,血管偾起,面色駭人。

這讓他再一次進入失控狀态,他急需白泉泉的撫慰。

顧時遂無法解釋更,他一将人重新拽入懷中,冷白的大掌細細摩挲溫軟的白玉,粗沉的氣息不斷撲灑,試圖将美好的少完全包裹占有。

即便這樣,他依舊感到頭疼得想吐,理智潰散被拖入深淵,顧時遂的精神進一步失控,他想毀掉自己也想毀掉一切,卻舍不得放開他遍尋兩世的珍寶。

恍惚他隐約到了少的低泣,他喜歡少鮮活靈動的甜笑,他不喜歡他哭,所以他周密地将人保護起來。

他想欺負他卻又不滿足于此,相較于折下這朵含苞待放的小玫瑰,他更希望對在馥郁美好的花田中盛放。

為此他做了一些蠢……在腦袋混亂思緒崩壞時,還短暫滑過了徐特助提供的糟糕主意,以及他踢開絆腳石後逐漸摸索出一些逗哄少的規律。

顧時遂以為自己只是緊箍住少,在對身上汲取甜軟的養料,直到白泉泉一口咬在他肩膀上……

白泉泉乎是用上了吃奶的力氣,在男人的肩膀上咬出一個深深的血牙印。

痛感不斷加深,白泉泉一邊咬他一邊發出低低的嗚咽,像一只奮力反抗又驚懼非常的小獸。

疼痛加上少的哭聲終于将男人從魔怔中喚醒,顧時遂看到眼前混亂的景象,以及懷中死命咬他,乎要将他肩膀上的皮肉咬穿的少。

快便判斷出失控後都做了什麽,他先扯過薄被将少裹住,随後抱人輕拍脊背,一聲一聲低低安撫:“對不起泉泉……”

白泉泉到男人聲線恢複,兩人也有了一層阻隔,試松嘴,擡眼對上男人深沉的黑眸,哇的一聲大哭出聲。

含一嘴血也沒能緩解他不久前的恐懼,他以為他在劫難逃了呢!好在他反應快,見肉搏不過就馬上上牙。

繃到極限驟然緩解,白泉泉的嘴皮沒有比現在更溜的時候,一邊哇哇大哭一邊罵罵咧咧:“顧時遂你個黑心王八蛋你話不算話你個臭狗你特麽吓死我了!”

顧時遂雖然只是理智歸攏,身上灼痛依舊,但看到白泉泉毫無顧忌地破口大罵,卻忽地滿意地勾了勾唇。

意外喜,剝離了白泉泉僞裝出的乖順殼。

冷白的大掌輕捏上少頸後的皮膚,上面附了一層薄薄的細汗,他真的将白泉泉吓得不輕,像只炸毛的貓科小獸。

指腹拭去少唇側的血跡,顧時遂深深地望被他染紅的唇,心底驀地升起換種式的念頭。

無關乎攫取撫慰,只是單純地想要在厮磨碾上濕紅,也許淚光盈盈的小臉也會度上一層柔軟的春|色。

思緒分神了一瞬,手指沿唇角滑入齒隙,白泉泉小|嘴叭叭哪裏想到顧時遂還會突然摸他舌頭,始料未及被壓撥攪。

腥甜的血氣在兩人彌漫,濕紅的舌尖無措地僵了片刻,白泉泉鼻一皺,“嗷嗚”一口咬上男人虎口處。手機地址:(小)看書更便捷,書架功能更好用哦.




本站無彈出廣告,永久域名( xbanxia.com )

錯誤提交